“你以为我摸你半天干嘛？”

“你……坏人!”

杨婉妗挥了挥手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
杨婉妗搞下彩羽面具，露出一张酷似七位仙女的俏脸，冲着李漠笑道“我的直觉没有欺骗我，李大师，您果然是一位世外高人。”

杨婉妗的美，不是像白衣女子那样圣洁如仙，而是成熟，温柔，善解人意。

“主动摘下面具，林天后，除了我之外，还有别人看过你的样子吗？”

“您是第一个。”

李漠笑了。

“你这么聪明，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？”

杨婉妗点了点头。

在地球现在的环境下，在没有连接到虚神界之前，只有极少数天赋超绝的人类，才有可能修炼有成，至于妖物，根本不可能依靠自己成精，除非有机缘，像大熊猫那种，被李漠开启灵智，或者，拥有某种宝物，又在机缘巧合之下，灵智开启，方能踏上修行大道。

“我和女儿们之所以能保持法力，维持人形，是因为我手上有一件圣器，至于是什么圣器，因事关重大，故不能告知大师。”

“正是因为那件圣器的存在，我和女儿们才得以保存法力，只是不知为何，我的境界跌落到五级，我的女儿们境界晋升五级后也无法再寸进。”

“这是为何，还望大师指点。”杨婉妗又是一拜。

李漠道“上古时期，人族圣人为了逃避追杀，将地球和虚神界分离，从那时开始，地球上的灵气就不断流失，又无法得到填补，久而久之，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”

“至于五级大限，则是上古人族圣人为了后代子孙的安全，以无上法力制定的一方法则，除非拥有十级以上的实力，否则不管是谁，只要到了地球，实力必然跌落五级之下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杨婉妗恍然。

“你并非地球上的生物吧？据我所知，上古人族圣人逃亡地球的时候，并没有将朝露鸟带来，原因是，在那个时期，朝露鸟就已经濒临灭绝，踪影难见了。”

杨婉妗站起，对李漠又是一拜。

她现在对李漠半点轻视都不敢有了。

杨婉妗叹息“我们这一脉，恐怕只剩下我们了，而我们能够存活到现在，也是依靠那件圣器……”

“你说的那件圣器，是虚空兽骨制成的容器吧？”

杨婉妗浑身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