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一击。

“我们走！”

方川明白，自己已经尽力了，但，他所拯救的，也不过是中天界当中，十分之一不到的生灵。

因为，中天界太大。

而浩劫力量太快。

他随即虚空一斩。

唰的一声。

劈开了空间壁障，在浩劫能量席卷来的前一刻，踏入了空间通道。

随后，进入了下天界。

下天界的区域更大！但，下天界的法则更弱，空间强度远不及中天界。

浩劫能量席卷的速度会更快。

这是一种从上而下，不断地侵袭，犹如瀑布一样倾泻的模式。

越到后面，速度越快。

方川抵达了下天界，第一时间，是返回了顺天府。

他念头之下，一个又一个的仙人、家族、以及妖族，全都被吸收。

其中包括了，之前所有与他有关系的，比如上府等。

时间飞快流逝。

方川似乎在与浩劫的力量争分夺秒。

终于，他也不过拯救了十分之一的生灵。

下天界就几乎完全被侵占。

他又破开了空间。

一步踏出。

他回到了凡间。

以他现在的境界，哪怕是凡间的法则，完全不能容纳他。

要以强大的力量反噬他。

他也能够隐匿自身的气息，让凡间的法则不能发现他。

否则，他这么强大，没等到浩劫的力量袭击而来，凡界的法则自己就崩溃了。

他抵达凡界，果然这里的法则太过于低端。

这比中天界的人，到了下天界还要感觉不舒服。

但——方川却也有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。

嗡……下一刻，他的仙识扩展开来，以他为中心，朝着凡界宇宙不断地席卷出去。

他的仙识，远远超过了光速。

甚至于，已经超越了时间，空间的概念。

嗡！终于，当他的仙识扫描了一千亿光年时，他发现了宇宙的边际。

他记得，地球对宇宙的观测，是930亿光年。

显然，真实的宇宙，超越了这个直径。

不过——这不是重点。

重点是，他发现，宇宙是以多种维度空间的方式存在。

凡界所能观测的空间，只能是凡界的空间。

天界是存在于这个凡界宇宙。

只是，它的存在方式，不同于凡界的理解方式。

也就是说，凡界宇宙，包含了天界的存在。

但，凡界宇宙还是有尽头的。

浩劫的力量，是从天界当中倾泻出来。

他要扩散，毁灭的是整个凡界宇宙。

“如此庞大的宇宙，拥有无数兆的生灵，他们神界之人，想毁灭就毁灭！”

“神界，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！”

“但是，我又无法改变！”

方川在这一千亿光年直径的宇宙面前，都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。

哪怕，他是一个强大的仙帝。

而宇宙的尽头，宇宙的边界之外，究竟是什么？

他还是不得而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