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，眯起眼睛看着郭杨，“你……”

郭杨被他这眼神看得一怔，“啊？”

“你记得？”

郭杨一下子懵住了。

“我记得？”他看着乔绎呆了几秒，反应过来乔绎问的记得什么，蓦地睁大眼，“你也记得？”

乔绎没说话。

那就是默认了。

郭杨几乎是一下子蹦起来了，“乔绎你踏马是傻逼吗？你都记得还拉着那个女人不放！！！！”

乔绎脸色不太好看，站在那里没说话。

“你是觉得不够痛还是不够痛？！一条命都没了你还没受够教训吗？”

“你踏马是舔狗吗？！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听过没有？！！！！！！”

郭杨简直要被乔绎气疯了！

乔绎随意地靠在背后的桌子上，有些烦躁，“行了，你让我静静……让我想想。”

也幸好这个包间隔音。

不然就郭杨这反应，别人还以为杀猪呢。

理智告诉他确实不应该再想着女孩子，可他喜欢女孩子本来靠的也不是什么理智。

“不是啊，你一定要理智啊。”郭杨看着乔绎这个表情就隐隐猜到他在想啥，有被吓到，猛地摇他的肩膀，“哥！哥！！！有点正常人的理智啊！”

“踏马老子本来就不是正常人。”乔绎无语地推开郭杨，按着他“你冷静点吧，我看你更需要理智。”

“你不是正常人你那是超常，不是失常啊！”郭杨简直震惊了，感情乔绎这样子，还真的不在意啊。

“嗨。”乔绎叹了口气，“哥确实是超越常人的存在，这不是人无完人嘛，总要有点互缺的东西。”

别人互补，他互缺。

郭杨不可置信地看着乔绎。

所以他那么平静地就接受了一切？

这就想清楚了？

“你确定你还好吗？”郭杨有些担心地问，抬手就要摸乔绎额头。

“哥好得很。”乔绎哼笑，拨下他的手，“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，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很正常。”

“还给你脸了！”郭杨抬手打去。

“造反了啊你！”乔绎拦住。

两个青年打打闹闹，心里的阴翳像是都消失了。

那一头归芜随手扯下发绳，散了头发。

这玩意儿扎起来麻烦又不潇洒，不舒服。

白归芜是为了凸现自己的气质，同时显得无害，更好地和人打成一片，她可不需要。

光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：宿主，你这是不是崩人设了？

归芜想说什么，忽然蹙了蹙眉，按住了心脏。

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，“这个世界没有天道。”

所以乔绎怎么死都没事，她怎么崩人设都没事。

她在给乔绎的东西上做了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