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，给调出了叫董老夫人眉毛跳舞的酱料。

“这辣白菜我吃过的。”

董老夫人就回忆起好些年的事，那时候她跟随着民族工作者前往长白山下，对高丽族做相关的工作。他们那里做的辣白菜就是这种，她后来还念念不忘来着，只是在高丽族的时候忙于工作，竟从来没有想过问问这是如何做出来的。

“你这个尝起来和他们的挺像，又有点差别，清甜味更足一点。”

楚婕觉着，这是因为她没加洋葱的缘故。

董老夫人兴致勃勃亲自上阵，问楚婕“怎么抹？你演示给我看看。”

楚婕“好啊。”

却是拉着团团去洗手，又给挽好了袖子，把个小姑娘安置在盆子前。

“来吧。”

董老夫人和董万星都不知道她这是来哪一出呢，却见团团俯身拿起一把白菜，有板有眼涂起来。

楚婕朝她仰仰下巴，示意董老夫人“请团团给你们示范可还行？”

那两母女已经是被点了穴，僵在原处一动不动，连眼睛都忘了眨，要不是鼻子能自主呼吸，怕是呼吸也要一并静止了的。

对于他们来说，眼前的这一幕堪比外星生物侵略地球，即便就发生在眼前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玄学意味。

楚婕低笑，推着她们到盆前坐下“跟着学吧，就是团团这么做的。”

董万星奋力要张张嘴，结果找不到任何语言，以为自己流泪了，可摸摸眼角，却是不知不觉颤抖出个笑来了。

董老夫人何尝不是如此，她看得懂眼前发生的事情，可到底是怎么发生的，为什么会发生，她全然没有头绪。

啊，这一天，真是叫我们不知所措。可这是多么好的不知所措啊，我希望能一次次被同样的突然袭击找上门来，我受得了的。

团团哪里知道妈妈和姥姥反应有这么大呀，即便知道，她估计也不太在意orz。她正玩得高兴呢，虽然白菜冰凉，酱料也不温暖，可手和食物接触的感觉，酱料捏在掌心的感觉，给白菜装扮上颜色的感觉……

她或许一辈子都不知道如何形容，可她知道，她喜欢这种感觉！这是她选择的玩具，选择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