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的来着?」「我记得,我记得。」何敏鸿说道,「言哥说,缘,妙不可言。」「是个认真听课的好同学。」「嘿嘿~」何悯鸿傻笑。余初晖问道:「言哥,你这么大的老板,还要这么早去公司啊?」「九点十五集合竞价,九点半开市,在咱们这到我公司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这会儿出发正好。不过我也不常去,偶尔去看一看。今天就是偶尔。」王言解释了一下,看向朱喆:「你跟我一起走吧,正好路过上浦酒店。」「那我可不客气啦。」「就要不客气。」余初晖唉声叹气:「何悯鸿跟蓁蓁走,朱姐跟言哥走,只有我自己一个人,哎……」二十二层的高度,尽管是赶上了早上上班的时间,但是在两部电梯的运转下,众人没说几句话便到了地下车库。…。。「吉吉,王言,走了啊,再见。」「言哥,朱姐,再见。」叶蓁蓁带着何悯鸿上了车,干脆的离去。看着朱喆要往s8的副驾过去,王言说道:「今天开这个。」「我跟着你算是长见识了,以前就知道保时捷,可要说做,这可真是第一次。」朱喆还是惯性的捧人。「啥捷,它也就是个交通工具。上车吧。」上车先调整了音乐、空调,王言这才开车出了地下车库,汇入了早高峰的车流。「上海就是人多车多,每天早上都是这样。」「大城市嘛,都这样,人们都削尖了脑袋想要留下来。」「我就是削尖了脑袋的。昨天跟你说过了,我是职高生,从我们那种小地方走出来,在这里还有一份中层管理岗位的工作,已经不知道耗费了我多少精神。眼看着年纪大了,新人越来越厉害,一个比一个有文化。我每天是兢兢业业,就怕丢了这份工作。现在让我再去找工作,肯定是找不到现在这么好的。每天都感觉心力交瘁,恐慌焦虑……」王言左手撑着车窗,右手控着方向盘,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:「都一样,人们都想跑着往前奔,就怕落下来,跌下去,都难。」「不是吧,你这么大老板也焦虑?」「当然了,每天都为花钱发愁。」偏头看着朱喆无语的样子,王言摇头笑道,「你是这么想的吧?其实不是,金融市场波谲云诡,虽然现在一夜暴富的故事少了,但也偶尔有人赚几十倍的利润。同样的,也有人爆了仓,倾家荡产,半日归零,到天台上排队往下跳。曾经有人同我讲,侬晓得纽约的帝国大厦吧?我点头,他讲说从楼下跑到楼顶要一个钟头,从楼顶跳下来,只要八点八秒。没人一直赢,今天输,明天输更多才是常态。你说说,多刺激人啊。你现在看我挺潇洒,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跳楼去了,我有时候就想,该以什么姿势bia下去才潇洒一些。」「那你是真潇洒,有这份心态肯定差不了。不过咱们还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事儿了。」朱喆转而问道,「还没问你呢,你公司在哪啊?」她之所以搭顺风车,是因为清楚的知道,王言一定是真顺路。她昨天也算摸住了王言的脉,这才二话没说,直接上车……「中心大厦。」「嚯,地标啊,还是露西说的对啊,私募大佬。」「什么大佬,打肿脸充胖子。搞金融的,就要光鲜亮丽才行,必须得高大上。高大上了客户不一定觉得你有实力。」「但是不高大上的,一定没实力,是吧?」「你看看,都会抢答了,朱喆同志,你是有前途的。」王言含笑点头,「能当副总。」「副总哪敢想啊,能保住工作,不被别人踢出去,那就万事大吉。」…。。「你名字起的好,两个吉,肯定是福星高照嘛。」「还真没照到我,这些年尽遭罪了,说起来都是辛酸泪啊。」